得太多,又经历了一整天的考试,宁耳是被上的那一个,最后他实在没力气了,只能被邵柏翰抱着去浴室清洗。
衬衫、外套、裤子……乱七八糟的衣服丢得满地都是。
两个人都没精力管这些,邵柏翰抱着宁耳沉沉地睡了过去。
千里奔波来到海城,考了一整天的试,又做了一整晚的运动,宁耳第一次睡得这么沉,五点半的生物钟都没叫醒他。他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敲门,咚咚咚的,吵得人睡不着。
宁耳下意识地想要下床去开门,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刚刚坐起来,后面就一阵刺痛。
宁耳瞬间清醒了,他一下子意识到门外正在敲门的是谁,差点吓得喊出声,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探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邵柏翰从背后抱住了宁耳的腰,两个人都还没有穿衣服,身体紧紧贴着。
“小耳,小翰,你们还没起床吗?”
宁妈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宁耳急得眼睛都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房间里一片狼藉,床单皱巴巴的,地上全是乱扔的衣服,甚至还有几个……几个装满精液的杜蕾斯。而且他和邵柏翰就这么睡在一张床上,哪怕房间里干干净净,他也根本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