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耳根本记不清那么小的事情,他只记得自己前一天晚上还心心念念地想给邵柏翰带盒饭,第二天邵奶奶却告诉他,邵柏翰已经走了。
“我在海城过得挺不开心的。你知道的,我爸妈这么忙,根本没时间照顾我,还是王婶在带我。后来我初中去德国交换了一年,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和我摊牌了。”
邵柏翰突然转过身,他拉紧了宁耳的手,眼神中全是笑意。
“我小时候就发现他们好像感情不大好,聚少离多,初中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段婚姻果然是名存实亡的。不过他们不会离婚,还是合作伙伴。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以后早点继承家业,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需要管。”顿了顿,邵柏翰淡淡地说:“也没资格管。”
宁耳一下子听了这么多事,他心中惊讶不已,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邵柏翰。
邵柏翰好像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不用安慰我。我们家的三个人都挺冷静的,我一年也见不了他们几面。在海城这个地方待着挺没意思的,所以……小耳,我挺想回去找你,就回去了。”
邵柏翰说得很轻松,说的时候也在笑。
宁爸爸和宁妈妈偶尔也会吵架,宁妈妈对家里人还很凶,但宁耳从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