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双精神矍铄的眼睛,深深地看了秦翔好一会儿,直到秦翔老大不自在地往秦西遥身后躲了躲,老人家才冷哼一声,收回目光。
秦翔既尴尬,又委屈——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这位皇伯父,似乎比从前更可怕了,好像,他也更讨厌自己了。
秦西遥歪着头,小声安慰,“二哥向来威严,别说你,就连本王都怕他。”
秦翔张了张嘴,刚要回应,却听到一声重重的咳嗽。
父子二人连忙闭上嘴,用实力扮演着“刚刚谁在说话?反正不是我”。
安亲王见两个家伙老实了,这才收回目光。
视线有意无意地瞥向秦渊的方向,见他正襟危坐、目光沉稳,安亲王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继而又有些难言的悲伤。
秦珩肖似文宣太子,仁德有余而刚硬不足,或许正是这样才让秦盛钻了空子。
倘若当年即位的是渊儿,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安亲王秦闯暗自叹了口气——只怪他当年远在漠北,即使匆匆赶回来,也早已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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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早就接到太监通传,说是安亲王、安阳长公主、漠北王、平王、安郡王皆在外殿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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