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我能跟你比吗?你背过一篇‘子曰’就能得到先生夸奖,我策论少写俩字就得挨板子。”
被讽刺了,简浩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乐嘻嘻地摇头晃脑——反正被打屁股的不是我!
倒是安慕西,认真地说道:“你该参加科举,而非门荫。”
黎书苦了脸,他就是因为这个挨的打呀!
按照他爹的原话,“咱们黎家个个进士出身,到你这儿居然去参加门荫?不如现在就打死你,省得让黎家的列祖列宗跟着你丢人!”
安慕西也有些不解,“为何?”
黎书嘟了嘟嘴,闷闷地说道:“历来科举皆是千中取一,太凶残了。”
“凶残”这个词,还是他跟简浩学的。
“你定能高中。”安慕西面无表情地说着夸奖的话。
简浩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也觉得,如果你都考不上,那整个大夏朝都没人能考上了。”
黎书终于咧开嘴,露出俩浅浅的酒窝,“你们太看得起我了。不瞒你们说,我之所以不走科举一途并非担心考不中,反而担心若是考中了,会白白地占去一个名额。”
想起三位姐夫不畏寒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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