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手一沉,就像托着一座银山似的。
他就这么感受了一下,然后便忍着肉疼放了回去,嘴上强装镇定地说道:“多谢简兄……我习惯用毛笔画画。”
简浩撇撇嘴,把盒子拧起来,塞回荷包里,重新系回自己腰上,嘴上还不忘嘟囔着,“没眼光,这可比那软趴趴的黄鼠儿狼毛好使多了!”
黎书呵呵地笑着,没关系,他家用的是羊毛……
然而黎书心里依旧苦兮兮——想他一个每月只有半两零花钱的穷人,为什么要跟这样的人做朋友啊啊啊?!
这俩人在车里说说闹闹,可把外面的车夫给愁坏了——他得是多么流年不利才摊上了这趟活计?早知道还不如和老刘换换拉着小姐们去城外上香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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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螺子黛的事太过震撼,当黎书看到平王府的牌匾时,反而表现得相当平静。
简浩却是皱了皱眉,把塞在后腰上的请柬抽出来,翻开瞅了瞅,不满地嚷嚷道:“这上面明明写的是岭南将军府!”
平王府的二管家一早就注意到了平西将军府的马车,他原本还在纳闷,简将军的长子简羽简校尉不是前脚刚进去吗?怎么又来了一个?
等到看清简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