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熄问她:“画展会请家里人吗?”
“请啊,肯定得请,”林盏说,“首先要让林政平知道我做到了嘛。”
沈熄顿了顿,还是没有把自己之前去过她家的事跟她说。
林盏说:“我好多年没有回去了,虽然林政平可能觉得我是叛逆,但是我想告诉他,不是叛逆,我只是无法接受他的方式而已。我要告诉他,画展成功了,他再也没办法干涉我的人生了。”
不管以后走得艰难与否,她都做好了自己承担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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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个周末,回了w市。
这是她自大学以来,第一次回w市,是带着回家的念头。
她发现就算多年没走这条路,她依然对这里的一砖一木都熟悉不已,对每个街道每个店铺了如指掌,对这条路要通往的地方,依然有种孤独的亲切感。
说到底是她的家,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
林政平的教育方式虽有偏颇,但到底没想过要害她。
爱可真矛盾,林盏抓着头发无力地想。
她拾级而上,走到单元门口,拿出门禁卡开了最外面的大门。
什么都没变,几年都没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