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差点脸红到爆炸,推他肩膀,无奈整个人软趴趴的,推也推不动。
她的骂也像嗔,勾着姑娘细软声调和细碎的害羞。
“你难道是个流氓吗沈熄!!”
夜色正浓,豆蔻枝头柔软悬挂一泊。
悬不住了,才肯零零碎碎地洒落一些下来。
枝叶承受着那方恩泽,倒也并未因月色过重而觉得无法负荷,反而在夜里低声地笑。
低声地笑,低声地唱,风一过,树叶哗啦蜷作一团,像是在躲。
心上人温柔的呓语和触碰,该是初春的风撩动,欲拒还迎,满怀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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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盏第二天,是被一阵轻轻触碰给弄醒的。
先只能感受到有人的指腹戳了戳自己的脸颊,她慢悠悠地来了点意识,又感觉到那双手,把贴在自己脸颊上的头发,一点点顺到耳后。
不仅左右两边脸颊都有,并且额头上也有。
因为刚睡醒,沈熄的声音还掺着浓重的嘶哑和懒倦,他低声开口,像自言自语:“昨晚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林盏:???怪我咯???
她想给沈熄来一个清晨充满爱意的对视,满怀期待地掀开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