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声音就变地越来越小,趴在桌子上,顺势又滑到炕上,睡过去了。
秋痕打了个酒嗝,望着睡过去的丛五,道:“酒量还真是差啊,比我喝的少多了,还这么容易就醉,完蛋玩意儿!”秋痕一边说着一边下地穿鞋子,晃晃悠悠地到了屋外,一阵微风吹过,秋痕清醒了一点儿,想起那晚塔娜对他的怒斥与决绝,禁不住泪流满面,他在心里不住地问:我到底差在哪?我到底差在哪?你为什么就不肯选择我?为什么,为什么?
不知不觉便晃到了塔娜的住处,此时天色已经昏暗,塔娜伺候郡主吃过晚饭,也没心思陪主子打牌,一个人在自己的卧房里绣荷包,这荷包上有一对戏水的鸳鸯,塔娜的刺绣水平是极高的,她绣的这对鸳鸯栩栩如生,连恩爱的表情都能看出来,绿树掩映之下,微波荡漾,两只鸳鸯在水上嬉戏玩耍,塔娜边刺边胡思乱想,一会儿想着秋痕那晚说的胡话,一会儿又想着郡主对她的劝说,又一会儿又想着明日里如何跟汤鼎臣张口,把这个亲手绣的荷包送给他。
忽而听见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停下手里的动作,静静地倾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倒像是朝着自己的屋子走过来的,于是狐疑地放下绣活儿,起身去门口看看,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