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哈气成冰,这个季节根本不会有游客误入这种鬼地方,所以宗地固然重要,越氏也没派多少人守在这个鸟不拉x的地方。更何况最近主脉与分家龙争虎斗,撕得脸面全无,利益当前哪里还顾得上宗地不宗地的,按老规矩派了两个分家的武从守卫,根本没闲暇关注这个地方。
好在最近在全国上下闹得沸沸扬扬,军警出动、砖家发颠、百姓不安的“漏”,白山越氏宗地附近倒并没有。
大祭台边,在靠山洞的角落里,有一间斜倚洞口,像是门卫间的木屋,屋子门窗紧闭,有轻微的隆隆声传出,应该是小型发电机在工作。
程朗轻轻把程尘放在树丛后,无声地按了他一下,指指那间木屋。程尘了解地点点头。
不到五分钟,屋子里两个越氏守卫都被搞定,起码要晕上大半天。为了保险起见,程尘进屋后,又帮忙给他们捆得扎扎实实,嘴上还贴了n圈透明胶带,免得碍事。
程朗拨开青石平台上的雪,整出一大块空白地,饕餮的石刻露了出来,【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
两只微突的大眼,带着积年的越血,暗色的红近乎发黑,乌沉沉地瞪着敢于“冒犯”的来人。石刻虽然粗陋而简拙,但别有一种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