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会和人吵架的类型,因为他根本不必承受这些。
李殊本来就站在骂声够不到的地方,他的骄傲是理所当然的,管邵的那些滑稽言论原本离他十万八千里远。
沈宜游恍恍惚惚地想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再醒过来时,是凌晨一点半。
沈宜游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时间,发了一小会儿呆,站起来去开灯。
他走路不看路,经过茶几时,小腿磕了一下,忍着痛走到墙边边,把环灯打开,去了浴室。
洗过澡出来,沈宜游心中好像更加惴惴不安了。
他关了灯坐在床上,忍不住给李殊发了一个消息,告诉李殊:“今晚我和朋友吃饭,我差点以为你在餐馆外。”
过了一小会儿,李殊打一个语音电话给沈宜游。
沈宜游愣了愣,有些手脚发软地接起来。
李殊的信号不怎么好,杂音有一些,好像是在飞机上。
他问沈宜游:“为什么这么说。”
沈宜游听不出他的情绪,好像只是来电询问和安抚,又像不止这些。
卧室里很黑很静,窗帘没有完全拉上,能看见落地窗外对面的楼房,还有上沿的小片夜空,不过没有星星和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