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游坐不住了,便独自提早回了酒店。
他下了出租,走进旋转门,从酒店的大堂往房间有很长的一段路,他一个人慢慢走过去,经过灯光柔和的走廊,走进电梯,按了房间楼层,看数字不断往上跳。
今年的生日没有李殊也没有蛋糕和祝福,但他也没什么感觉。
到房里时已经过十二点了,沈宜游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屏幕也亮了,来电人姓名是李殊。
沈宜游吓了一跳,盯着屏幕,把手机拿起来,看了许久,想接起来的时候,对方好像因为等待过长,自动挂断了。
还没等到沈宜游开始考虑该不该回拨,李殊又打了一个过来。
沈宜游接得迟疑,把手机放在耳边,没有说话。
“沈宜游。”李殊叫他名字,用惯用的语气和音量。
分开的时间不长,沈宜游却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和李殊有联络了。久到在和李殊通电话时感到陌生,以及不安。
他想李殊应该没有善良到掐着点为自己送上生日祝福,但也不清楚李殊的来电缘由,便礼貌地询问:“什么事。”
李殊的确没有祝沈宜游生日快乐,他说:“你上次掉的东西,我在旧金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