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从沈宜游心底往外爬。
沈宜游也想要李殊为自己破例,哪怕一次都好。
过了半个多小时,陶久来敲他门了,他坐起身,揉揉眼睛,走了出去。
时间不早了,酒店顶楼人却不少。他们坐了一会儿,换了几波人来搭讪,沈宜游都没有理睬,披着浴巾,坐在一旁喝闷酒。
陶久在直播,突然拿着相机转向沈宜游,说:“来打个招呼。”
沈宜游喝得上头,斜了陶久一眼,又对镜头笑了笑,抬手说嗨,陶久笑嘻嘻地看了他一会儿,凑过来,和沈宜游一同入镜。
陶久的脸颊有点婴儿肥,不过五官立体,皮肤白皙,他对着屏幕说:“沈宜游作为今天唯一赢钱的人,为什么脸臭得像失恋了。”
沈宜游和防抖相机的电子屏中的自己对视,屏幕里的人眼神冷冰冰的,头发被顶楼的风吹乱了,比起失恋,更像个很不高兴的人,一副很难被取悦的样子。
“有人问你是不是还单身,”陶久低头读着屏幕上的字,问沈宜游,“接不接受追求。”
沈宜游说:“是。”
陶久愣了一下,搂住沈宜游的肩膀,也把脸凑到屏幕旁,问:“后一个问题怎么不回答,到底接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