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人骂她,是她自己以为的。
终于,在一个深夜里,她在房间里选择了割腕自杀。
鲜血染红了床单。
白巧巧的母亲一夜之间白了头发,葬礼上哭晕了过去,苍老脆弱,形同老妪,再也不复从前的嚣张跋扈。
白薇薇根本没去参加她的葬礼,即使母亲再三求她,说:“死者为大,人都死了,一切恩怨都该随风飘散。”
她觉得心累。抱着孩子一声不吭地和陆清,夏安回了帝都。
她想过很多次。假如父亲还在,一定不会用那么多条条框框约束她,更不可能让她去原谅一个打过她丈夫主意的女人。即使这个女人是他侄女。
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人死了还要她假惺惺的出卖自己的情绪,装作悲伤的样子。
她知道母亲未尽话语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那是你妹妹,不管做了什么事情,她已经不在了,人死如灯灭,谁没犯错的时候……
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女儿越发的冷漠疏离,丁玲自然是有感觉的。
她知道薇薇在抗议,在埋怨,对于这种关系她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