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痛,都清晰的足够令她发狂。她对他最后一份感情,也在那二十七刀里全部消散。
张亚文愣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死死按着她大喊:“薇薇,你怎么了?你冷静点!薇薇!”
白薇薇什么也听不进去,发疯一样挣扎:“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不是人!”
她哭的绝望,浑身发抖,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恐惧,好像那个人是巨大的怪兽,随时会被她吞噬。
诊所的医生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听见声音在药房不高兴喊:“干嘛呢!吵架回家吵,在这也不嫌丢人!”
张亚文缓了半天,深吸一口气,蹲在她面前:“薇薇,别生气了,我昨天说胡话呢,我怎么可能真的跟你分手。你发烧四十度,我真的很担心,好好的,别闹了。”
“发烧四十度?”她抽泣着,话说的模模糊糊,断断续续。
“是啊,烧的都不清醒了,你放心,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们主管说让你好好养病。”张亚文好声好气地说着,宽容的十佳好男友。
主管?发烧四十度?分手?
他在说什么?她不是被他捅死了吗?她要请假也是总裁批准,一个主管哪里管的了她。
这是哪里?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