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还喜欢他呢？”陆清眯起眼，漫不经心地问着。
白薇薇白了他一眼，很烦:“能不说他了吗？烦死了！”
她避开了回答，有些不耐烦了。
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反正没可能了。那个贱人，她永远不可能原谅。
陆清敛下眼睑，很快抬眼温柔笑起来:“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人渣呢，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不会让你辛苦的。”
白薇薇有些心软。
“陆清，这么多年了，我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你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真想要女人，招招手女人就会前仆后继扑上来。可能喜欢我已经成为你年少的执念，或者是……一种习惯。”
她年少木讷，讨厌他的花哨不正经，工作后为了生活，变得圆滑世故，遇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白薇薇早就不是当年的白薇薇，他还能喜欢她什么？
陆清收敛了所有的不正经，认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