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她进了楼道,身后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孩子,迟早得进牢子。”
“嗨,没准,说不定人陪那某某局长副局长的睡一觉,就出来了。”
“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跟她那个死去的妈一个德行。”
……
这些姜糖已经听不见了,她到六楼进了家门。
家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清啊,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打开电视机。听着声音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化了个妆,很快下了楼。
刚才在楼下的几个人还站在那,看到她下来,都不敢说话了,一双双眼睛盯着看,恨不得在她身上烫出个窟窿来。
姜糖自然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尤其是她身上葬爱家族扛把子的行头,说是良家妇女,连她自己都不信。
去酒吧打工,穿得太规矩是会被人欺负的,就得怎么奇葩怎么穿,审美什么的,搁一边去吧。
她今天刻意穿了一件弹性大的齐逼小短裤,昨天的大圈口耳环也摘了下来,脚上是一双粘满柳丁的帆布鞋。
打起架来,会方便很多。今晚可是有人要堵她的。
姜糖纵身一跃,跳上了摩托车,一路彪了出来。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