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又怎会猜不到?”兰贵妃冷冷一笑,嘲讽道:“父亲谋反是逼不得已,因为皇上已经起了疑,便不得不这样做,但父亲之前可是偷偷的将每年上缴到国库的赋税秘密转移到国外,这便是七军的大罪,让皇上知晓,父亲如何会不害怕?且这些年父亲门下的学生,也已是占据了半个朝堂,皇上早有心除去了。”
闻言,梁氏沉默,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对兰贵妃终是有些不忍心,知晓她能够说出这番话,怕是心中伤痛,叹了口气道:“你若是当真还爱着皇上,这事情便不要你插手,你父亲可以安排。”
兰贵妃娇笑了一声,但眸光看向梁氏时,却含着一抹讥嘲,冷冷道:“母亲,怎么连你,如今也变得假情假意了?若是你与父亲考虑过本宫的感受,当初又何必要将这些财富偷偷转移,以此让皇上起疑?”
梁氏心中一冷,听闻兰贵妃如此质问,竟有些不敢说话,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面对这个女儿时,心中总会生出些惧意。
“母亲,您便不用担忧了。”兰贵妃面上有病恢复了浅笑,似乎方才母子间的冷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般,慢悠悠的轻抚着自己涂着蔻丹的指甲,淡淡道:“本宫心思向来没那么简单,知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