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瞧着卫芷岚脸色不大好,不禁打了个寒颤,徐昭仪忙跪地道:“皇后娘娘,臣妾冤枉,您是这中宫之主,臣妾又怎敢动手打您身边的人?”
卫芷岚冷笑,“是么?徐昭仪莫非不想承认,要让诸位妹妹以为是本宫冤枉了你不成?”
“臣妾不敢。”徐昭仪磕头,虽然震慑于卫芷岚全身透着的清冷之气,心中感到害怕紧张,但继而想到父亲大人是烟州九郡刺史;即便自己动手打了皇后身边的人又如何?终究不过是个下贱宫婢罢了,难道皇后还会将自己处罚了去?且这三个月,皇后待在凤雎宫闭门不出,皇上也甚少踏足,便知这位皇后定然是不受宠爱,思及此,徐昭仪越发安心了些。
李贵人暗道不好,也忙跪地磕头,为自己辩解道:“皇后娘娘,臣妾没有去过梅林,皇后娘娘是这后宫中最尊贵的人,便是借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是万万不敢动手打您身边的人。”
卫芷岚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慢悠悠道:“徐昭仪与李贵人不肯承认,莫不是要让本宫亲自派人将那宫婢传过来,与两位妹妹当众对质一番?”
闻言,徐昭仪心中一沉,瞧着卫芷岚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必然是要与自己撕破脸,一时竟不知该不该说实话,若是不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