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一定呢,毕竟这身子早便不干净了,这事儿又如何说得清呢?”陆夫人冷冷一哼,似乎因着这件事,心中仍很是气怒,脸色极是难看。
闻言,陆离皱了皱眉,对于自己母亲如今对卫芷晴的态度,心中不由得犯了愁,但仍是温和道:“母亲,儿子与芷晴认识多年,她的性子,儿子最是清楚,当日的确是迫不得已;且芷晴也给你下跪请罪了,您何不就看在儿子的面上,便不要再怨怪她了。”
陆夫人冷笑,却是没有言语,似乎对于陆离说的话,还是不以为意。
陆离眉目温和,语气极是认真的道:“母亲,这几年,您应是知道的,儿子心仪芷晴已久,当她同意愿意嫁入陆府,成为儿子的妻时,儿子便整晚整晚睡不着,总感觉这是一场梦;如今,大婚没有成,儿子心中也很是难过,还请母亲不要再怪罪她,儿子心中一直便将她当成自己的妻了,无论荣辱兴衰,儿子都愿意陪着她一起。”
语罢,陆夫人心中一震,似是对于陆离说的这番话,感到难以相信,沉默了良久,方才道:“卫芷晴大婚之日,人不在便罢了,但如今便连清白都不在了,离儿,你当真不介意么?”
“儿子不介意。”陆离淡淡一笑,温声道:“儿子已等了芷晴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