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将水声弄那么大,勾引着我进来。”
每当这个时候,仲长舒总是身上有一百张嘴也说不过他,所以都是闭口不说,由着他胡来。
南戎安在他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腔是淡淡的沐浴香味儿,南大瓷受不住诱惑的颤抖一下,立马变得坚硬如铁,“已经一天了,我好难受。”
搁在以前他早就被自己摸的全身发软,若不是顾及着今天有人在场,南戎安会直接人摁在桌子上要个够。
每次一听到他说这句话,仲长舒都知道没个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明天咱们还要早点起来去c国。”
“c国那边我有把握。”南戎安摸了摸他的脸袋,仲长舒自然知道这些事对他而言只是小事。
纵使这样仲长舒还是不肯,仲小姨还在隔壁,让他这么一折腾,明天肯定起不来。
“你还记得当时我怎么跟你小姨说的吗?”他笑得越发得意,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仲长舒疑惑的看着他,“你说了什么?”
南戎安清了清嗓子,“我跟她说过我一夜几次,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又成了我在撒谎。”
他说的一本正经,仲长舒几乎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