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担心,回答:“没出什么事儿,就是上节目来晚了些。”
“你帮我把电视打开。”
开森以为是她觉得闷,走过去把电视机打开。
她又道:“麻烦帮我调到32台。”
虽然觉得感觉有些怪异,但他依旧是照做了。
等他把节目调好之后,才知道原来她是想看绍年参加的那个节目。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和绍年的关系并不是不好,只是表达的方式和平常人的不同。
病房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一个少年干净的嗓音。
躺在病床上的人,突然笑了出来,道:“哼,我就说,就他这唱功,还想着去参加节目,自己在家嚎两声儿就行了。”
这话虽说的嘲讽,脸上却扬骄傲的笑容。
歌唱到了一半,开森有些坐不下去了,毕竟节目组那边还等着。
“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但是我知道他为什么要消失。”女人看出了他的着急,话却说的不急不缓,像一个很长的故事一样。
开森抬腕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到轮到绍年上场,节目组那边的同事还一直给他发短信催。
“你不用着急,他一定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