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爽,理不清思路。
茶家拍了拍他的肩,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农家女子,长发垂腰,一袭粉色罗裙,衬的她脸颊粉红,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俏人,一时间让他瞧入迷了。
“这是我闺女。”茶家介绍道,女子娇羞地朝他行了一礼,便挽起袖口,收拾桌子上的茶碗。
等他回过神来,仲长舒已经走到了后面的竹林,思忖片刻,他才回到马车上。
或许南戎安就是为了自家爷而来的,不得不承认,自从他来的这些日子,爷无论走到哪里脸上都是带着笑容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喜悦。
仲长舒提着衣袍朝竹林走去,南戎安正靠在竹竿上悠闲地吃着红薯干,见他一来,脸上便露出了笑容,似乎等待已久。
“你在这儿做甚?”仲长舒看着他,语气虽重了些,却不曾带任何责骂意味。
“我不想他同咱们坐在一起。”那样我不能抱不能摸,心里很不舒服很难受。
至于是什么理由仲长舒当然知道,就是为了阻止他胡作非为,所以才把平安安排到和自己一个车。
南戎安做起来一点节制也没有,能让他好几天起不了床,说出来又怕他伤心误会。
他把装有红色的袋子递给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