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总?”仲长舒抽回手,想说些什么。
南戎安如同没有听到一样,在柜子里找出一个小药箱,翻出药膏就仲长舒手上抹了又抹。
终于仲长舒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他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对自己,自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可南戎安偏偏不容他反抗,态度很强硬。
给他涂完药水,又板着一张脸,“你怎么又跟她在一块?”
“我?”仲长舒词穷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觉得他的问题实在太无语了,阡陌是在他房间突然出现的,自己又不是特地来找她,要问也是问你自己,为什么阡陌会出现在这里。
南戎安盯着他看了一会,也意识到自己问错话了,低头去收拾药箱。
药膏起了作用,手背上传来一阵清凉,压制住了烫伤的痛感,仲长舒望着手背出神,想不通南戎安是个什么意思。
蹲在地上的人,肃着一张脸,眉头触动证明他在生气,发梢的水珠落到他的脖颈钻到浴袍里,仲长舒想那水珠会滑到胸口之后会消失不见,留下浅浅的水痕。
南戎安盖上盒子朝他看过去,目光相接,仲长舒如同触电了一般收回视线,脸上爬出一片红色,以燎原之势占据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