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他,眼前的人正是南戎安。
“撑不住就去后院休息。”南戎安担心的道,仲长舒却摇了摇头。
“好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在安伯面前,他不能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就好像自己是安伯的榜样一样。
黄色的信封在火盆化成灰烬,烧尽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相思,纵使你我面对面,就是爱不得。
南戎安平静的说:“婆婆去了。”
“我知道。”他的心里就像破了一杯咖啡一杯,明明很苦,偏偏他觉得有些甜,“婆婆和安伯怎么认识的?”
“她是安伯养大的,婆婆是个孤儿。”南戎安看着他的眼睛,发现已经看不见一丝恐惧,而仲长舒现在只是好奇,他看着这屋里跪着的人,每一个都没有觉得诡异,只是沉浸在悲伤中。
原来并没有那么可怕,他想到了心理医生对他说的那句话,或许不是事情害怕,只是自己太过胆小。
是自己胆小了吗?是吧!
如果不是自己胆小,为什么昨天吻他的时候自己还是犹豫不决的。
曾经阿朗姆帮他治疗的时候,问他是不是一个gay,他毫不犹豫的否决了,说自己不是,他认为自己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