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觉得了,甚至觉得有些熟悉。
车子直接到了仲长舒去的心理医生的住处,在他进去前开森看了一下时间说:“我得去接绍年,他有一个的表演课要上,两个小时候后来再来接你。”
仲长舒点头拿上墨镜打开车门就进去了,心理医生看了他的气色,关心的问道:“仲先生最近身体不好?”
“不是,只有昨天和今天。”仲长舒坐在软皮沙发上放松自己。
医生很有亲和力,让他没有之前那种恐惧感,慢慢的说出这几天压在心里的心事,“我很觉得自己很奇怪。”
医生微笑的道:“具体来说,一个人的判定多是由外界来决定,所以并不是你奇怪,是你觉得身边的很奇怪,对吗?”
他的话正是仲长舒所想,身边人都很奇怪,开森说的血骨戒和安伯,还有南戎安,甚至还要加上阡陌。
医生将屋里的光线调暗,上次已经试过了,仲长舒的防线太高,近距离并不能让他放松,“哪里奇怪了?”
“最先我的内科医生莫名其妙成了外伤医生。”仲长舒把心中的疑惑出来。
心理医生并不是侦探,他能做的只能倾听给予一定的安慰。
“一直以来的梦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