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认真,南戎安回的也很认真:“我知道。”
南戎安把烟灰缸推到她面前,仲小姨抖了抖烟灰,“说说吧,你对他是个什么意思,只是玩玩的话就放过他。”
仲小姨对爱情这件事深有体会,爱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觉得全世界都是自己的,被抛弃的时候连活路都没有,如果当时没有仲长舒支撑着,自己说不定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后来她也想明白了,爱不爱是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情人。
今生就爱那么一个人就好,他爱或不爱就是他的事情了。
南戎安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对,仲小姨很美,是支毒玫瑰,带刺的那种,一般人不敢朝她伸出一指。
她虽已经是四十岁的女人,却在她脸上找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放在女人堆里,没人敢说她有40岁。
她活的比谁都自由,就是不爱,只爱自己。
“我一直都喜欢他。”南戎安回答道,“不想有任何人来分享他,包括你。”
仲小姨的手指一顿,不说话,南戎安继续道:“但是没有你他会很伤心,幸好你们之间没有爱情。”
“你的占有欲真可怕。”仲小姨笑的不明深意,占有欲越可怕爱的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