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啊,是奴才,您不记得了吗?”老人踉跄几步,浑浊的眼珠中有泪淌出。
“我不是,你是?”仲长舒靠在车上,两人对话的动静太大,南戎安睁开眼睛打开车门出来了。
老人连忙看着他,“公子,这是王爷吗?还老奴老眼昏花了?”
仲长舒看向他,他也需要一个回答,来解释这诡异的一幕。
冷风一卷,只见他唇瓣微启,吐出一个字,“是!”
“王爷啊,是老奴啊,是跟了你几十载的平安啊!”老人的眼泪流的一脸,抬起袖子把眼泪擦了擦。
月光之下,仲长舒心脏突的一痛,他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南戎安走到老人身边把灯笼捡了起来,然后扶着老人,声音极低,“安伯你先进去,我和他说两句话。”
老人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仲长舒,佝偻着身子举步艰难的朝大门里走进去,落在仲长舒的眼中,生生刺痛了他。
“南总,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很眼熟,明明从未见过。
南戎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了他许久,问道:“你怕吗?”
怕吗?心里的那一股寒意升起的时候他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