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计划。”kds他们公司第一个推出的合唱团体,延期不仅会让努力几年的练习生泄气,也会让失去粉丝们的信任。
开森想提醒他两句,转念一想,他是最了解公司的人,肯定有他的办法。
仲长舒挂了电话取了浴袍就去洗了衣服,躺在床上怔怔的想了一会,才灭了灯。
刚合上眼睛耳边就传来一阵阵熟悉哭声,心中有了答案,摁开床头的灯,就见着那人坐在床边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单手撑着头肩头触动兀自垂泪。
“你什么来了?”声音里带着疲惫,那人闻声就埋进他的怀里,句句哽咽,“冤家留奴家一人,奴家害怕……”
仲长舒的手缓缓举了起来,又落在了他的肩上,安抚的拍了拍,倏然被他捉住了手腕,放在胸口,“冤家还有这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即墨垂下脑袋,又往他胸口一靠,伤心欲绝的道:“你好狠的心,竟然不问我如何来的,是不是南戎安偷走了你的心,你说啊!”
“关他什么事?”仲长舒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吃起了南戎安的醋。
“怎的不关他的事,你身上一股子他的味道。”温即墨仰着脑袋,揪着他胸口的布料,就像抓住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