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哩,他总觉得南戎安这人在逗他玩。
等南戎安出来顶着湿答答的头发,并用一种“快过来服侍我”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又是一口气憋在了他的胸口,果然他还是想的太美好了,南戎安明摆着就是在报复他。
正好仲长舒手里的牛奶喝完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拿起吹风机,意思很简单,就是在说,你过来我给你吹呗。
南戎安很满意的挑眉,嘴上客气的说:“有劳了!”
仲长舒插好吹风机,南戎安就在床上躺好了,弓着一条腿,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手摸上他的头发的时候,仲长舒的心还是跟着跳了跳,意料之外的柔软和他的性格太不像了。
手指穿过一丛丛黑发,仲长舒朝他脸上一看,一双眼睛睁的大大,仲长舒如同做了亏心事似的慌乱了,吹风对着他的脸吹了起来。
南戎安眨眼,“很乖。”
仲长舒很快镇定下来,垂下眼帘,不敢瞧他,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仿佛之间,他似乎听到了南戎安的笑声,再次抬眸去瞧,南戎安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还是千年寒冰。
仲长舒没有将他的头发吹得太干,南戎安盘腿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