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把汤匙放在唇边吹了吹,送到他干裂唇边,仲长舒的睫毛闪了闪,声音沙哑的道:“我自己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么?”那人把汤匙搁在他唇边,没有要把汤匙给他的意思。
“嗯。”仲长舒只得张嘴把粥咽下,味道很鲜,很香,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有种好久没有吃过这种手艺正宗的粥了。
“温即墨。”那人又舀了一勺子,送到他嘴边。
温即墨……
很熟悉的名字,仲长舒由着他喂完了一碗粥,点滴也差不多了,温即墨把针取了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取了药给他吃,这一套动作下来,就好像他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一样。
对上他微诧的眼神,温即墨道:“我跟你几百年,你身上长了几颗痣我都清楚,何况就你家里这些东西的摆放。”
“几百年?”仲长舒诧异的道。
“怎的?”温即墨解了身上的睡衣钻进被窝,伸手将他搂进怀里。
仲长舒浑身没劲挣了一会也没挣了,温即墨执起他的手搁在唇边吻了吻,“你怎的都不问问我为何总是跟着你?”
“你满口都是胡言,问不问都得不到一个真话。”仲长舒顺手拿起睡觉前带回来的剧本,温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