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湛都没睡着。
吕萌从噩梦中惊醒，吓得一身冷汗，抱住了阳明湛。
阳明湛也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声音没有半点困意，吕萌问他，“你不会还没睡吧？”
“嗯，睡不着。”阳明湛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背，“是不是做噩梦了？”
吕萌点了点头，鼻子酸酸的，但是，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这样钝刀子割着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我梦到你说我……说我又蠢又笨，不要跟我在一起了……”
阳明湛亲了亲她的额头，“梦都是相反的。”
阳明湛想到这里，坐了起来，把她抱进怀里，在这样的夜里，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脸，阳明湛声音特别温柔，“高考前，你和汤琳在公园里跟那个男生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的。”
吕萌眨了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然后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了，阳明湛说的什么。
高考前，汤琳，那个男生，还有公园，不就是那一次康游用汤琳威胁她，结果汤琳爆了一些事情。
阳明湛那个时候就听到了。
阳明湛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唇角，然后说道，“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们在同一个学校，我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