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闫安伸手接了瑾瑜手里的玉佩,抿嘴一笑,然后直接看向太后,“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太后才刚刚平复下情绪,因为之前哭过,现在嗓子有些沙哑,说话的声音也很低,“你能告诉我你见到瑾瑜的情形吗?”
“那年我七岁,回东珠探亲之后返回门派,在京都城外捡到了在草丛里哭泣的瑾瑜,当时这玉佩就放在襁褓里,”闫安说着量了量手里的玉佩,抿嘴一笑,“我见这个玉佩好看,便给她取名字叫瑾瑜,为美玉之意。”
“好名字。”太后轻轻笑了笑,又问:“你可记得是什么时候?”
“文康十七年,九月十四!”闫安毫不思索地爆出一个时间来,“我捡到她的时候她身上脐带未干,却包裹的严严实实,想必丢她的人并不想她死。”
“对,晋嬷嬷同我说过,她是想着等军官走了便再回来的。”太后点头轻声应道,“而且,这时间也正好对上。”
坐在闫安身旁的魏子渊此时便彻底明白了。
九月十四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生辰,如果自己是被换进宫的,那么真正的公主应该就是九月十四出生的!
魏子渊目光直直地看向瑾瑜,心中疑惑着瑾瑜的年纪,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