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算没有那些针对自己的势力,今日也会有人站出来。
但是魏子渊和彦祀同时看向了站出来的广政使,这人低着头,俨然不知自己已经得罪了两位当权者。
“女扮男装便是欺君么?”瑾瑜轻笑,“大梁律法有规定女人不能穿男人的衣服吗?”
“这……”广政令一时无法应答,随后又说:“你向皇上隐瞒男女身份,岂不是欺君?”
瑾瑜没有理会这人,而是抬头看向皇上,“皇上,末将要为自己做一番辩解!”
“你说。”皇上依旧淡定地说。
“关于欺君瞒上一罪,末将不敢苟同,”瑾瑜理直气壮地说,“瑾瑜自回京以来,并没有人问起末将是男是女,末将不说也是正常,因此不算瞒上!”
“那……”广政令又要开口,瑾瑜回身瞪了他一眼,厉声说:“皇上现在允许本将讲话,与你何干!”
一声厉吼,根本就不像一个罪臣该有的样子,广政令怔了一下,吓得不敢出声!
朝堂之上,皇上、王爷、太子、二皇子,四位掌权者皆轻轻提了嘴角。
“再说欺君一事,”瑾瑜回过头来,恢复神情,看向皇上,“皇上可仔细回忆一下,末将何时说过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