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一时之间猜不准他所谓的公道到底是指的什么。
魏子渊轻轻一笑,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勾指打开,露出里面的金丹来。
“这药,皇兄认识吧?”魏子渊抬起眼眸看向皇上,却刻意改了对皇上的称谓。
皇上怔了一下,算是肯定了魏子渊的问话,随即又眉头微皱地说:“这药,母后不是已经给你停了么?”
“停了又怎样,”魏子渊苦笑一番,将手里的木匣子放到一旁的茶桌上,“臣弟因为皇兄的今日,吃了这药近十年,体内的毒素早已经不是停了药就可以止住的。皇兄,难道不觉得亏欠臣弟么?”
“这药是母后逼你吃下的,与朕何干!”皇上的声音又大了些,此时面前站的若不是魏子渊,恐怕他又要动杀念了!
“但是皇兄默许的。”魏子渊说,“在臣弟看来,这皇位由皇兄来坐最适合不过,从未动过夺嫡之心,母后不信也就罢了,我与皇兄鞍前马后,皇兄竟也如此对我?”
皇上低了头,哑口无言。
“臣弟别无他求,只希望皇上可以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留瑾瑜一条活路,臣弟日后必定尽心竭力,辅佐皇上!”魏子渊说着起了身。
这话语之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