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之后,军营设在城防下,有专门的房子和场地,不需要将士们搭建帐篷,瑾瑜下了马,便直接往大牢去了。
“将军!”见瑾瑜进去,里面的将士们都起了身。
负责审讯的是负责安全的穆从义,他起身,将自己的椅子让给了瑾瑜,自己往一旁站去。
“士兵在巡逻的时候发现的,鬼鬼祟祟的,而且身上还有东珠士兵的符文。”穆从义说着将手里的一个木牌子递给了瑾瑜。
瑾瑜拿过来一看,半个手掌大的木牌子,是个不规则的圆形,两面都有字,只不过字迹瑾瑜并不认识,大概是东珠国的文字。
瑾瑜抬起头,看向绑在柱子上的男人,碎发如同浸了水一般,贴在脸上,身上的衣服也都有些汗湿了。
这军营里的大牢,不需要向府衙里那般遵循什么章法,在军营里,长官说的便是军纪军法,对于奸细,更是没有原则可言,逼供的时候各种方法都会用,鞭笞往往都是最普通的责罚,所以被逼供的人汗如雨下都是正常的。
瑾瑜很少来大牢,但对这种情形也不陌生,见那男子的样子,穆从义似乎还没有怎么下狠手。
“这是什么字?”瑾瑜将手里的木牌举到男子面前。
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