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渊轻声说着,将手里的竹笛握的更紧了些。
夜色笼罩,王府里上下都点了灯,魏子渊独留了老总管一人在屋内,静静地坐在书桌前,不免又望着手里的竹笛发了呆。
老总管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魏子渊,想要劝,却又不敢,只得又将头低下去。
“温公公,你说本王应该应允吗?”魏子渊突然开了口。
老总管诧异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魏子渊,见他正盯着自己,知晓他确实是在问自己之后,连忙低下头说:“依老奴见,王爷不如应了。”
“只不过是拜个师门罢了,他们也不敢逼迫王爷做什么坏事,但是王爷的身体要紧。”
魏子渊看着老总管轻轻一笑,也只有真正在乎自己的人才会如此说。
“那好,本王便听你的。”魏子渊温声说着,将手里的竹笛送到了嘴边,轻轻送气,竹笛便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紧接着便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人,真是白日的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