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虽然问的比较隐晦,但时不时就提起瑾瑜和济州,不禁让人担心是不是济州那边出了问题。
“给王爷请安。”画语公主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魏子渊的沉思,魏子渊抬起头来,见画语一人站在路边,便轻轻扯了扯嘴角。
“免礼,你怎么在这站着?”
“画语再此等王爷?”画语淡笑着说。
“等我?”魏子渊轻轻一笑,随即问:“可是又有新词要本王鉴赏?”
“不是。”画语淡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地从衣袖中摸出一个香囊,“画语为王爷绣了一个香袋,想送给王爷。”
魏子渊盯着画语手里的香袋,轻轻一笑,随即低头瞟了一眼自己腰间香袋,“本王已经有了。”
画语一开始并未仔细打量魏子渊的装扮,所以没有注意到他的腰间多了一个浅灰色的香袋。
那香袋正面还有一个黑色的“渊”一字,一看便知道是有人专门为王爷做的,而且那人肯定也得到了王爷的允许,不然,谁敢将王爷的名讳绣到香袋上去,就连自己,挑来挑去,也只在香袋上绣了几枝红梅。
画语握着香袋的手用了用力,却还是不死心地说:“原来王爷已经有绣袋了,是府里人给绣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