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摆摆衣袖说。
“说正经的!”瑾瑜提了提声音,瞪着赫连铨钰,真快是被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死了。
“真是来看你!”赫连铨钰也不客气地回敬了她一个白眼,“本宫听说你谎称有断袖之癖,怕你缺个人演戏,特意过来陪你演戏的。”
瑾瑜狐疑地看一眼赫连铨钰,瘪瘪嘴,算是接受了赫连铨钰这个理由。
“对了,本宫经过飞沙关的时候有人给你带了信。”赫连铨钰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瑾瑜。
瑾瑜接过信封一看,封口处已经被撕坏了,很显然信中途被人拆开看过,便很是气愤地看着赫连铨钰说:“你偷看我的信!”
“当然要看啊!”赫连铨钰理所当然地说,“不可能他给什么本宫就给带什么吧?要是陷害本宫的言辞怎么办?”
“无耻!”瑾瑜蔑视地看了一眼赫连铨钰,赶紧展开手里的信,先看了落款,信居然来自沙匪的大当家吴勇,他在信里说多亏将于照拂,南诏督抚并未刁难,如今沙海码头已经建成,每日正常运货,收入不错,特此表示感谢,并且随信将当初瑾瑜资助给他们的一万两银票也还了回来。
瑾瑜看完信,拿着信封倒了倒,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