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奏的曲全是不才写的。”
“哟,那我可算是找对人了!”瑾瑜一喜,两眼几乎要放出光彩来,“那我给你们哼唱一段,你们可要听仔细了。”
“仿着我这曲子去写,谁写的最合我心意,必有大赏!”
瑾瑜说完,便掏出怀里的纸,按着在王府里哼唱的那个曲调又重新唱了一遍,随即询问地看向下面站着的伶官。
“几位可都听明白了?”
“是。”几位伶官齐声回答。
“那你们便下去琢磨吧,这几日便住在我这院子里,明日下了早朝,我便来听。”瑾瑜说着甩甩衣袖,示意这些伶官们退下。
北苑,赫连铨钰一脸正色地歪倒在软榻上,手上捧着茶杯,却也不喝。
“打听的如何?”赫连铨钰目光盯着手里的茶杯,轻淡地说。
“没有任何声音,而且他下令不让任何人靠近院子,府里士兵太多,奴才不敢深探。”乌殇立在赫连铨钰不远处说。
赫连铨钰伸手,将手里的茶杯搁到了一旁,随后微微动了一下身子,长叹了一口气,“乌殇啊,本宫好想现在就拥着那副将”
乌殇低头立在下方,不作回答。
“你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