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果蔬,以他的话就是:不能吃不能喝,种那些劳什子做什么?!于是,常年周家的餐桌上,总少不了一盘花房产出的果蔬。
听到脚步声,周老也不回头,慢悠悠地说:“稀客,你今儿怎么知道回来了?”
周懿这么多年养气的功夫,到了周老这里总是没有成效,这一句话像点燃他心中的怒火一般,他一字一句地质疑:“老爷子,我就想问,这么多年来,您是对我哪一点儿不满?”
“这话怎么说?”周老爷子半抬了抬头,瞅了他一眼。
“从小您就偏心周祺,这我也就忍了,可他明明不喜欢商业去学了艺术,凭什么你选周复不选我?!一个黄毛小子,哪里值得您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以前您推着他上位,现在还给他保驾护航,您也不想想,您还能护着他多久……”
“停停停,什么推着他上位,什么保驾护航,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放下手中的剪刀,周老寻了个椅子坐下,端起茶杯没喝两口,就皱眉打断了周懿的话。
“您怎么会不明白?最近的事……”
“呵呵,你呀!”
周老哪里是不明白,分明是在说反话,眼看周懿没想明白,还准备解释,重重地放下茶杯,冷哼道:“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