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只继续说:“韵韵是我的孩子,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我知道,性子偏软,好哄骗,可心里却强硬得很。若是日后……”
空着的左手一暖,被人握在了手心,干燥而又温热,有力的劲道像是向她表明自己的决心。在她的身侧,周复同样郑重地道:“叔叔你放心,我不能保证日后我们没有争吵,但我绝对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收到任何伤害。”
“我相信像你这样人品出众的孩子,说话有担当。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谢父轻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听出谢父话里的担心,谢流韵的眼眶一红,不敢抬头,只能埋头吃饭。
突然,一双筷子伸来,碗里多了一块糖醋小排,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周复神色坦然地夹了块小炒黄牛,放在她面前的餐碟里,对着正看着他动作的谢母笑着恭维道:“阿姨做的菜真的很美味,韵韵做的菜也好吃,前段时间出国之后,多亏她我才吃到家里的味道。”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跟着谢家父母叫她“韵韵”了。
“好吃就多吃点儿。”谢母乐不可支,连连招呼他吃饭。
谢家的饭桌上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行事作风,吃饭也是聊天的时间,谢母旁敲侧击打听了不少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