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心情一好,明天我们就能轻松些了。”
浴室里,水气袅绕,谢流韵坐在小凳子上,听着门外的声音,忍不住点头。
对于周复的冰山脸,她也终于体会到了,而且傲娇这点儿太难办,她已经可以想象工作中的他会有多难搞,下属们说不定都要练就一身抗冰绝技。
满头水汽地从浴室里出来,被布兰达扶到阳台的躺椅上躺下,替她吹头发。
前两天她还试图自己吹,然而布兰达外软内刚,很坚持,况且她的手法确实比自己要好,索性她也不抵抗了,只是有些苦恼,自己好像慢慢地变得懒惰起来,果然由俭入奢易啊,金钱的腐蚀性太强了。
身后吹风机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而后,重新想起来时,从发丝间穿过的手指触感也变得不同。她下意识想要回头,却被人按住了肩膀:“别动。”
是周复的声音。
她有些受宠若惊,连腰板也挺直了几分,不过很快,闻到头发丝烧焦的味道时,她就忍不住了,心疼地避开电吹风,一把抢回自己的头发。把头发养到及腰的长度,她爱惜的很,平日里护理地很精心,没想到今儿被周复这么来了一下。
摸到被吹得狠的地方,她欲哭无泪地瞪了周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