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挖出周复有什么秘密情人。
有些小报甚至胡乱猜测,称周复是无性恋,或者有难言之症,不过,很快就接收到了以诽谤罪被起诉的法院传票,再之后,就没人敢这么炒作。
想到这里,谢流韵面色古怪地看了周复一眼,心中不免有些同情。然而,对于他的话,她却不知道怎么面对。
能被这么表白,毫无疑问,她的内心震惊之余,不可思议之余,有绵绵不绝的喜悦像是冬日里被冰封于水面之下的鱼,顺着光亮跃出了冰层。但是,尽管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跃出水面的鱼却只能无助地在冰面上扑腾,再也回不到水里。
正如她此时,整颗心仿佛被悬在了半空,半是喜悦,半是惶惶。
她逃避地躲开周复的视线,向车窗外看去。
尖顶的小阁楼沿街道两旁林立,砖石结构的建筑物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充满了风雨沧桑的历史感。造型古朴的路灯顺着他们行进的方向飞快地向后退,入眼的红色电话亭,以及圆鼓鼓的出租车,路两边营业着的商店和行人,处处充满了异国风情。
这两日来回于贝克庄园与伦敦,她对经过的路很有记忆,眼下走得这条路并不在她的记忆范围,意外之下,她免不了想,或许是走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