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次数着实不少:“流韵,你来看看你的这幅画。”
桌面上除了平铺着的画卷之外,还有揭下来的一张图,细看竟是当时谢流韵看到署名“廖秋生”的那张水墨山水图。见她恍然大悟,孙老笑着解释道:“这廖家人看来极为熟悉古玩里的行当,使出这种障眼法蒙过普通人的眼,藏起这两件稀世珍宝。”
“这张芙蓉鸳鸯图,是八大山人临终前所作,实属难得,可谓是代表性的作品。如今你得了,就要好好珍惜。”
谢流韵正要开心,却听孙老又板起了脸,严肃地道:“你在古玩上很有天赋,只是基础扎得不牢稳,还得多学多看,这样,等会儿我列出书单,你回家之后好好学。”
“……”
经过上下午这么长的时间,又是精神专注情绪激昂,年事已高的诸位前辈们支撑不住,纷纷告辞。
送走了他们,原本热闹的孙家院子里除了孙家原有的人之外,就只剩下谢家三人,倒是周复,没有跟着周老走,而是留了下来。
等谢流韵拿到孙老列的书单出门,见到他的身影,有点愣住了。回想一下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谢流韵猜不透他的目的,只好静观其变。
秋日的下午气温还是有点热,然而周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