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而是站在周老身旁,精致合体的深色衣裤将他衬得越发挺拔,肩宽腰细,身材比例完美之极。唇角含笑偏头的一幕,若是拍成照片放出来,不知会被多少人舔屏。
或许是阳光太灿烂,她忍不住抬手挡了下眼睛,刚运动过的关系,混合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心跳错乱了一拍。
顶着众人的视线,尤其是周复的视线,等走到众人面前时,她手脚的动作已经僵硬了几分,还好她还能控制住,至少面上看不出来。
她脸上挂着笑容,把拿在手里的画轴送到孙老面前,等孙老接过,在座的前辈们已经呼啦啦地围了上去,簇拥着孙老把画摊平放在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人手一双白手套,带上去凑近了看画。
被挤到了外层的谢流韵只听有人道了句“纸质太厚,果然有古怪”,就被叽叽呱呱听不清楚的嘈杂争论声贯耳。前辈们里外围得严密,以她的身高,即便踮起脚也未必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好退到一旁静静围观。
等站定了,她才发现,自己正好退到周老的座位旁。
周老不知为何没有去看画,笑眯眯地坐在凳子上捧着茶碗,见她过来,笑道:“小姑娘真是好运气,以前那个青花瓷瓶就是捡漏来的,如今又捡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