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二爷怎么可能出手去对付一个才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
管家终于听不下去了,这是什么馊主意,虽然他也希望那姑娘离京北远远的,可这事万万不能打着二爷的旗号去做。
不然,以后遭殃的还是他们。
“我怎么胡闹了,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传吗,都说二爷快被姓唐的骑在脖子底下了。”
咳咳。
管家脸色一变,顿时止住了跟班的口无遮拦,跟班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眼皮颤了颤,甩手就给自己两巴掌,“二爷,我说错了,是您将姓唐的骑在脖子底下。”
他还真是得意忘形,连二爷最讨厌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是插不下去了,男人缓缓放下手里的剪刀,金属碰撞在玻璃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是谁让你说这番话的?”
男人不咸不淡的语调从对面传了过来,跟班脸色一变。
管家低头替他求了一句情,“二爷,小北一向是直性子,想必是受了什么人的影响。”
“没有,二爷,是我看大小姐最近实在可怜,又”说到这里,那个叫小北自动了屏蔽后面所有想说的话。
顾政霖此时坐回椅子上,修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