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醋,而是那种目光恍惚让她觉得那个男人对廖婧婧的所作所为应该都是知道的。
“怎么了?”陆晏周看出她有些异常。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陆晏周抓抓头发,一连打了两个哈欠,“不过,我倒是有些想法你要不要听?”
沈辛萸:“你说。”
陆晏周:“其实我觉得你离开蕉城未必是坏事,想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靠的永远不是距离,而是魅力,就比如你,现在才十八岁,娇嫩的一朵花,不管你怎么样,男人都是喜欢的。”
沈辛萸:“”
“可是再过几年,还会有另一批十八岁的小鲜花涌出来,到那个时候能留住男人的,可不是外表这些东西,而是一个人真正的魅力,不过你若想当花瓶也没人拦你,可你明明有才华,往上走,充实自己不好吗,为什么要当男人的附属品?”
最近和沈辛萸说教的人很多,在学校有班主任和夏渺渺,在校外还遇到了陆晏周。
他们的确是为了她好,不过,也确实不了解她对唐时衍的感情。
除了喜欢,那人还是她重生后拥有的第一个家。
习惯了窝在家里获取温暖的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