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故事对于白木头来说确实平淡而又索然无味的:换了谁也是懒得听情敌在那叨叨叨,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于是他插嘴道:“既然是你媳妇儿先偷汉子,跟月儿有什么关系?”
程梓月一听偷汉子,立马一个白眼翻给他,底下也踹了他一脚,示意他失言了。可她偏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月儿?
他管她叫月儿?
纵是故意叫给情敌听的,这也有点太肉麻了,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
白木头也发现自己好像太过反常,红着脸低下头,跟秦颂远说:“你接着说吧。”
秦颂远望了程梓月一眼,可就好像她身上长了刺,他心里紧了紧,迅速又把目光收回来:“事情就这么僵持了一段日子,那位导演把她甩了,又找了别的演员。最后那角色她也没能拿到手。打那之后,她的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每日对我,就像对仇人一样。我知道她过得不好,每天在埋怨自己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也知道她跟着我不快乐,就想提出离婚,让她离开我,去闯一闯。哪知她听了以后,反应特别剧烈,非但不同意,还要让我每月支付很多钱给她,弥补她事业的失败。”
白木头的脑袋忽然灵光起来,一拍大腿:“怪不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