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准备了一会儿,这场戏就开拍了。
第一幕仍旧是走位,从内院到殿门,行个过场她早就驾轻就熟,很快就过了。
可第二幕,三个人都坐到岳淑妃的寝宫时,袁可茵却是一直不在状态。原先的剧本里,此处的秦漠应是端坐堂下频频点头,偶有几句台词点缀。但袁可茵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坐在那像个木偶人一样,一颦一笑一点灵气都没有,只十分僵硬地点头、答话,连着ng了十几次。
孙宛华对袁可茵本来十分有耐性,从未责骂过,可此时也不免面露愠色。而袁可茵还是那副模样,跟每个演员、灯光、摄像说着抱歉,给孙宛华赔礼说自己可能有点中暑,实在身体不适。
程梓月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却不想发声,以免显得自己斤斤计较,还浪费字数。若孙宛华叫她去拍戏她便好好拍,要么就冷着脸坐在原地练台词。
然而岳淑妃的行头是几个人里面最重的。她为皇帝诞下一子,地位较原来显赫许多,自繁复精致的珠花头饰和华彩艳丽的衣裳便不难看出。因此又拍了几条,杭珊就热得忍无可忍了。她狠狠从助理递来的抽纸包里刷刷抽了两张纸沾了沾下颚的汗,跑到袁可茵旁边,语气并不太和善地说:“可茵,实在难受就回去休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