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明白,此时再听得,也不由都沉默下来。停了半日,张蕴节方狠狠一拳捶在桌案上,怒道:“这种无能之徒,偏要去战场上逞能,连累士卒家国。他倒好,回去躲个一二年,重又继承爵位,还是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倒还罢了,只那爵位,圣上清明公正,哪还能听凭这等无能无耻之徒袭了王爵?”卫若兰说到这里,神色冰冷:“纵然那穆家是郡王,朝臣百姓必也饶不过。旁的不论,你我原是亲眼所言,上书申述情景,他穆家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张蕴节等人听了,都齐齐点头称是。
他们年轻心热,尚能想到此处,何况那东平郡王,原是宦海浮沉,沙场出身,自然一发明白。这两日为这长子奔走转圜,回去却与王妃叹道:“此番我儿纵然能平安归来,只怕也袭不得爵位了。就是我们一家子,也都要暂避风头,竟闭门谢客为上。”
东平王妃这两日已是煎熬得双目红肿,面色惨败,再听这话,她如何忍得下来,不觉哽咽着道:“竟就到了这地步?早年王爷征战沙场,积下泼天功劳。这些纵不提,祖上原也是于朝廷有功,这不看僧面看佛面,旁的不提,总也要让世子回来啊!”“这是你妇人之见,这朝堂沙场上的事,哪能几句话就成的。”东平郡王长